她弯下腰,借着外面的灯光,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,他的侧脸线条分明,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。 靠,她长得也不丢他的脸吧!(未完待续)
洛小夕坐在沙发上,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。 她也许是被他吓到了,抱着树枝怯生生的看着他,半晌才说:“我不敢下去。”
“呜……”洛小夕发出痛苦的呜咽,“我好难受,苏亦承,帮我……” 听筒里传来苏亦承低低的笑声:“着急了?”
电子体温计对准了苏简安的额头,温度很快就显示出来,护士笑了笑:“三十七,正常温度,你今天不用再输液了。昨天淋了那么久的雨,我们都以为你的发烧要持续到今天呢。看来昨天晚上陆先生的悉心照料有效果。” 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,此刻一一铺陈在她的面前,只有这样抱着陆薄言,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她玩了一个早上的尖叫项目,怎么会对不温不火的摩天轮有兴趣? 但现在仔细想想,陆薄言这么警觉的人,如果他不愿意的话,她怎么能滚到他怀里去?他分分钟可以把她踹开好吗?
Candy耸耸肩,看着洛小夕下去后,锁了车门,朝着她挥了挥手:“撒哟娜拉。”然后一踩油门,把车子开走了。 然而除了色彩斑斓外,他看不出那道彩虹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一路上,洛小夕基本是在暴走。 秦魏怕她难受,将车窗摇下一条缝来通风透气,洛小夕含糊的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
下午,四点多。 吃完早餐,陆薄言打开笔记本电脑遥控处理公司的事情,忙得无暇看苏简安一眼。
陆薄言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醋意,扬了扬唇角:“如果你送我别的,我也可以考虑移情别恋。” 也许是车厢里太空旷安静,手机铃声显得格外的急促,像极了一道催命的音符。
陆薄言先是探了探苏简安额头的温度,烧已经退了,他才放心的起身,离开病房。 苏亦承回过身,眼明手快的抱住洛小夕,笑了笑:“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”
他这个样子有点反常,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:“你要说什么?” 她摇摇头:“不晕了。”
他猛然清醒过来一样,按下内线吩咐秘书:“替我联系洛氏的董事长办公室。” 另一边,还在公司加班的沈越川收到消息,郁闷了一下:“又干嘛了啊?不是说只给陈氏找点麻烦吗?现在又要搞垮人家?啧啧,真够凶残的。”
还是说,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? 要是以后离开了陆薄言,她会活不下去吧?
直到她的手机响起来,屏幕上显示苏亦承的名字。 吃晚餐的时候,她才发现厨房特地给她熬了粥,大概是考虑到她咀嚼不方便了。陆薄言吃完就说要出去,苏简安下意识的问:“不早了,你还要去哪儿?”模样像抱怨丈夫早出晚归的小妻子。
她没有看见陆薄言唇角得逞的笑容。 沈越川算是看清楚了,苏简安不怎么愿意回去。那他就奇了怪了,吻都吻上了,陆薄言还没把人搞定?
“还痛不痛?”陆薄言突然问。 奇怪的是,沈越川竟然一点懊恼的迹象都没有,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开心,洛小夕催促他别卖弄神秘赶紧爆料,他不紧不慢地看向苏简安
最后,她的目光落在一件浅色的裙子上陆薄言上次带她去买的! 苏简安浑身一僵,然后就不敢动了。
上一次是陆薄言在美国出差,但苏简安在国内出了事,他放下上亿的合作匆忙赶回来。而这一次,还是苏简安,但天气恶劣,他不能给他开飞机,只能给他开车了。 她默默的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,这才是冰|火两|重天好吗!
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 说好的高质量呢!这裙子这么容易就被苏亦承撕了算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