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不如说她很慌更准确一些,就像十几岁那年第一次见到苏亦承一样,连心跳都难以控制。他没有带女伴,她竟然偷偷的感到高兴。
陆薄言擦掉苏简安头发上的水珠:“你先洗澡。”
她瞪着陆薄言:“你敢!”
“乖。”陆薄言意犹未尽的又索了一个吻,“回家还是在这里陪我?”
苏亦承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上,冲下车把苏简安抱出来,和医生一起用最快的速度送她到二楼的急诊室。
沈越川挂了电话,偏过头低声把事情告诉陆薄言。
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很早,外面的街上只有呼啸的寒风,行人寥寥。
她坐上去,钱叔边发动车子边说:“少夫人,少爷让我送你回家。公司那边,应该很忙。”
苏简安一愣。
苏亦承神色凝重的回到病房,苏简安刚好醒来,叫了一声“哥哥”,声音有些破碎沙哑。
苏简安离开的这段时间里,有那么几个片刻,或是在他喝醉的时候,或是在他醒来后被空落落的感觉扑中的时候,他是恨极了苏简安的。
为了给妻子治病,他花光积蓄,认识的人都开口借过钱了,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接他的电话,所以他才绝望的躲在树底下大哭。
陆薄言应该刚躺下不久,眉宇间还带着熬夜后的疲倦,呼吸深长他睡得很沉。
“我来告诉你。”
苏简安狠狠推了推陆薄言:“为什么你也说这种话?!”
苏简安大脑空白了半秒,接过手机一看,突然想起当日在酒店里康瑞城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