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就顶嘴……” 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她偏偏不信这个邪。 “不管你怎么说吧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，我帮助警察破案，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。”

“六叔，”程皓玟似笑非笑，目光阴狠，“有些话可不能乱说。” 严妍点点头，神色感激的看了祁雪纯一眼。

严妍点头，“你说，程俊来在犹豫什么？” 她以为她能占上风呢，没想到被更狠的打脸。

符媛儿说，要她想明白，失去了他会不会后悔。 程申儿没有反对，将热牛奶喝了，“表嫂，我刚才有点饿了，现在好了，我继续去睡觉。”

他解释道：“您的助手让我在外面等，我认为我和雪纯有点误会，有必要澄清一下。” “有时候你这样做，反而让我受伤最深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 祁雪纯在心里点头，这一点和他们调查到的情况倒是一致。

忽然想起了什么，转身问：“程奕鸣……知道程皓玟的事了？” “严妍？你该不是为程申儿被淘汰打电话来的吧？”对方诧异，“我们淘汰她，也是为你出气啊。”

接着又说：“警察有义务保护市民安全。” 严妍还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，满脸心疼，“我刚才看到他身上的伤疤了……”

祁雪纯不禁若有所思。 而走廊的前后两端，中间都有楼梯，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，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，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。

“训练？”程奕鸣先是疑惑，随即想明白了。 严妍不管她离不离开，已出声对程奕鸣质问：“你凭什么不让我离开这里？”

“多嘴！”程奕鸣不满的紧抿唇角。 亏她还在这里犹豫矛盾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，人家都已经知道了！

透过玻璃窗，她瞧见警察将程家花园内外封锁。 “我爸在遗嘱里写的，他去世后，所有私人财产归欧飞所有，他有动机！”欧飞说道。

程皓玟勾唇邪笑，“你不是说我和表哥长得像，表哥昏迷不醒，我不介意代替他在床上……” “欧飞到了家里吗？”

白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，他完全没想到底下人有这样的想法。 紧接着，“喀”的一声，门锁开了。

他苦笑一声，从脖子里取下一条项链，项链上挂着一块写着名字的铭牌。 不远处，传来隐约的说话声。

然而，他怎么也没想到，严妍并没有上楼。 程奕鸣立即起身，推来轮椅让严妈坐上，出了屋子。

好了，他们才真正离去。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来餐厅吃饭，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，餐厅的招牌菜，鱼子酱牛排……

白唐紧盯着显示屏没说话。 “我不认识你。”她再次说道。